PAP

艺术来自于性趣
Pain And Pleasure
笔耕不缀

【贱虫】Gypsophila

#每天都在想舔迷人RR的盛世美颜。加菲和还是帅比的RR贱?#
#听到歌不错直接套在题目里了和文关系不大大概#
#只是想写成年人的分手梗#
#瞎瘠薄写ooc是我的,如果有,爱属于贱虫#

韦德很想表现的镇定而若无其事些。当彼得把自己最后的一箱东西搬到门外,直起腰的时候,他用那一秒匆匆做了一个心里建设。然而他开口的时候他就知道他搞砸了。

他的喉咙发出一声尖锐的抽气声,用变了调的声音说,你拿走了一样不属于你的东西。

彼得没什么表情的问他是什么。那身影并不高大,逆着光,纤瘦有力,冷淡而克制。韦德眼眶发红,努力绷着表情要它不至于太难看,过于用力的压制使这个表情甚至有些扭曲,他的声音有些控制不住的发抖,抬起手用力一下下戳着自己的心口,目光带着一种贯穿的力量狠狠盯着彼得:
你他妈把这儿的东西拿走了。还给我。

两人杵在在门口僵持了一会。彼得逆着光表情有些看不清,他似乎抿了抿嘴唇。然而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他抱起地上纸箱,径直走向他开来的皮卡。拧了钥匙,在皮卡的轰鸣声里头也不回开上了黝黑平坦的沥青马路。

皮卡车胎碾过路面的声音渐渐远去,只剩下盛夏尖锐的虫鸣声起起伏伏炸在韦德的脑子里。太阳正挂在头顶,阳光明晃晃的耀下来,打在蒙了尘的灰绿色树叶上,打在土黄色蒸着热气的扭曲大地上,打在远方那条一望无尽的黑色沥青路上,整个世界都在反射一层白光,那层光疯狂的吞噬覆盖一切,灼痛了韦德的视网膜。韦德看着蒸腾的空气热浪,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他有点喘不过来气。

他盯了这惨白的世界一会儿,然后合上门,跌进了屋里的黑暗中。他凭着记忆摸到客厅里的沙发边,脱力一样的仰到在上面。也不知是暴怒悲伤还是什么的混合的情绪渐渐褪去,他像是失了重又像是身上坠了铅,在两种矛盾中沉沉浮浮,最后身上只剩下一种深深的无力感。黑暗里渐渐浮出天花板,他眼神涣散,天花板上似乎有一个黑洞,把他的意识牢牢的吸了进去。他不想思考,可是他的意识控制不住的从脑海深处拉扯着他去看那些有的没的回忆。

这个天花板以前经常被彼得随手粘些小东西,当事情乱糟糟又不得不迅速解决,他总会合理利用空间。韦德扯扯嘴角笑了一下。

棚顶的那个恶趣味的彩虹小马吊灯,是他打赌赢了的自作主张,彼得每次看见它都要抱怨很久。

他楞楞的看着空荡荡的衣架,彼得回来时总是脱下他的风衣挂在右上角的那个撑上,然后笑着走过来给他一个吻。

角落里落了一层薄灰的高低架,那块是彼得常放器械组件的地方。有时候他深夜起来还能看见彼得带着护目镜在莹莹的光下摆弄那些组件,他背对他的不算瘦削的肩膀倾出一个好看的角度。

沙发稍左的这个位置他们玩过骑乘play,他伸手从沙发缝隙里扣出一个彼得喜欢的草莓套子,他能清晰的看见彼得坐下去时潮红羞涩的脸。

他想他可能是在做梦。眼前的黑沥青路上远去的皮卡影子可能只是热气蒸出的海市蜃楼。他闭上眼睛就能看见彼得回头对他笑,空气里还有他身上的柑橘冷香。韦德每次想起彼得的笑都能听见自己的咚咚心跳声,他挂在沙发上感受着血液泵到四肢一下一下的冲击。

风从窗边吹进来,贴着地板刮过他的小腿。他觉得有点冷。外面的天光一点点泯灭,窗外的冷气逸上来。

他想他得给自己倒杯水。因为他的喉咙里干涩的泛出一股铁锈味。于是他踉跄着摸进厨房。那个一对的马克杯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立角落,杯子上他亲手画上去的蜘蛛笑脸似乎在无声的嘲笑他。他对着杯子扯了个自嘲的笑。唇边的干涩口子被这个动作撑裂开,那是一个尖锐的刺痛。

评论(4)

热度(19)